Akiu。

人间至苦,是付出而不为人所知所解

[sf]don't forget[4]

注意事项

1.cp:Sf,羊夫妇,羊猹,鱼龙

2.是女福

3.sans失忆注意

可以接受就请继续吧,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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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骷髅不停在客厅里走动,头骨上不断有水珠渗透出来。frisk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但同样,她的脸上也有汗珠挂在上面。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很简单,papyrus的哥哥已经一天没有回来了。他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兄弟为自己担心。即使会,那也会用一副轻松的语气将这一消息传达给他的兄弟。

Papyrus本想直接出去寻找sans,但直接就有着火红头发的半鱼人拦住了。因为papyrus太单纯了,Undyne想。年轻的骷髅单纯且活泼,暂且没有认识到这个世界上那些隐藏的微笑。坚持且称得上是固执的认为知道心怀仁慈就可以让任何人改邪归正。

如果sans真的遇见了什么危险那么papyrus会怎么做?

[额……他就是个烂好人]一个人失踪就够麻烦了,Undyne不想第二天看到两个傻骷髅的寻人启事挂的满大街都是,这太蠢了。

“Papyrus,相信我你的那个懒鬼哥哥只是去哪里躺着去了而已,我保证。”拿出自己曾经作为皇家护卫队队长的气魄,用手比作拳头一把将骷髅搂在怀中钻了钻他的头。但眼睛却一直飘忽不定,不过papyrus根本注意不到。

“Neh!请不要掰骷髅!”在Undyne的蹂躏下papy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嚎,但这么一闹,将他之前笼罩心头的阴云一扫而光。

笑声不自觉的从喉咙发出,尽管骷髅没有那玩意。

Frisk同意也被这一幕感染用手捂住嘴巴,尽可能不让papy发现自己在笑。安黛因就是这么可靠,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放心将所有事情交给她。

因为她做的到这些。

“好了。”停下手上的动作“这件事就交给我好吗?不用担心我会将你的兄弟带回来的。”将手握紧放在胸前,papy也以鞠躬回礼。




科研所里。

嗡嗡嗡嗡---手机不断震动,尽管龙形怪物尽力想无视它但最终还是得暂停手上正在的动漫《喵喵亲亲超可爱》。

“Hello?……请问……”话音未落便被对面的声音打断。

“是Alphys教授吗?我是×××医院的医生Surrey,请问您是sans的家人或者朋友吗?”

“Yes,发生了什么?”不祥的预感开始顺着脊梁沿上心头“他被非法驾车的人给撞伤了,目前那人还没有被抓住……”

脚情不自禁的向后了一步,身子撞上了桌子,啪嚓——那是玻璃杯掉落的声音,破碎的玻璃反射出了Alphys此刻的狼狈模样——眼泪挂在脸颊上面,放大的瞳孔让她看起来像是即将被推下悬崖的人。

那个杯子是她生日时sans送她的,但现在,它碎了。她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是听见了什么“Are you OK?”

“Y……Yes!”骗子,明明自己都知道此刻她的声音表明了所有。

突如其来的事故让她仿佛回到了那个最黑暗的时候。指责,质疑……当时的场景再次浮上眼前。

但这次不一样。

将声音稳定下来“我马上到您那里,请尽力保证他的灵魂在我到来之前不要破碎。”换下滑稽的粉红色的印满喵喵的卡通睡衣,拿起挂在门口的白色大褂。将已经蒙上一层淡淡的灰尘的工具拿了出来。

人不能老是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你又不是什么悲情女主角。那是很久以前整天挂着微笑的一位骷髅朋友对自己说的。

当年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根本没人责怪她的行为。

走出研究所的一瞬间阳光照射在她身上将阴影驱散。眼镜反射出她的眼睛——清澈而且充满了 决 心。

从她穿上白袍的那一刻起就代表了她的身份——皇家实验员,而不是整天待在家里的“宅龙”。

她叫Alphys,她有一群爱她而且她也喜欢的朋友。


只花了15分钟,顾不得抹去头上因紧张而渗出的汗水,以她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冲向重症室。

和迎上来的护士们一起进行了浑身消毒,带上医用手套,现在是她的舞台了。



“诶……”3小时以后艾菲斯筋疲力尽的从手术室里出来,还好因为救治及时虽然sans的灵魂即将崩溃但总算是没有消散。

摸出手机,打开的一瞬间差点吓晕她。

安黛因——她的女友在这期间给自己打了100个电话。

手忙脚乱的,顾不上换衣服,连忙回播电话。“艾菲斯!你 为 什 么 现 在 才 接 我 电 话!天杀的!我要担心死你了!”安黛因的声音透过了电话,艾菲斯现在就可以想象出她的脸上出现的狰狞笑容。

“安……安黛因,我刚刚在手术室呢……”慌慌张张的连忙安慰自家女友,但红晕早已爬上脸庞,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紧随其后的护士们听见之后也只是带着微笑注视着艾菲斯。

“哦……对不起艾菲斯……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你了,毕竟你应该不知道sans失踪了,我到处也找不到他……papyrus不知道会怎么看我……”

“我知道sans失踪了,他就是我的病人。”“What?!”


简单概括了所有的事情,并让安黛因将所有人召集到医院。


“ALPHYS!SANS怎么样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30分钟后,papyrus直接冲进了候诊室,看起来他担心坏了。

“Alphys,sans没事吧?”紧跟其后的是女王和frisk……当然还有毛茸茸好好先生。“Yes,目前sans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我估计他一会就会醒,但是……”艾菲斯停了下来,papyrus的灵魂也因为紧张而在胸腔中拧成一团。

她不确定是否要告诉其他人……尤其是帕派瑞斯……

“PIEASE……告诉我吧,艾菲斯……SANS是我兄弟,不管结果是好是坏我都需要知道……”

“我…我不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后果,但是…帕派瑞斯,你兄弟的情况不是太好,尤其是他的灵魂…虽然没有完全破碎,但是上面的裂痕我…我无法修复,那是长期积累的结果。”

拿出一块小黑板,用粉笔在上面画了些什么。

“各位都知道怪物是由爱、希望和同情心构成的…但是,按理说只要不是致命伤,灵魂在接受了治愈魔法以后就应该回复如初的……”艾菲斯停了下来,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但sans的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其拥有者的内心已经绝望或者其他的负面情绪影响了他的灵魂…灵魂反应了一个怪物的状态……如果他自己拒绝恢复的话那谁也没办法…”

“I ... I DON'T KNOW……SANS从来没说过……”“Yes…那家伙据我所知就只是个懒骨头而已…”“哦…可怜的sans…”

用粉笔敲敲黑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但紧缩的眉头也表示了其相同的看法。

“而且,看情况,应该是有人在他出事以前又再次刺激了他…在手术马上要完成的时候他的灵魂又突然暗淡了下来,甚至差点完全破碎…”

Frisk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落在条纹衫上留下了水痕。“I'm sorry……”声音逐渐梗塞起来,无法抑制的自责,她不知道sans现在的情况了。而前一天她还在指责他的不作为,在一切是因为她造成的情况下。

“Calm down…我的孩子,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谁也想不到这个结果。”感受着毛绒绒而又宽大的手掌在抚摸自己的头,眼泪更加猛烈的流下,好像要将她淹没其中。

悲伤将每个人包裹其中,谁也说话,只有frisk的抽涕声在空气中弥漫…

“很抱歉打扰你们,但…额…sans已经醒了。”

“REAL?!”一道身影闪过,红色披风随着papyrus的脚步飘扬在身后,顾不得医院静止奔跑的告示牌,他现在只想看到自己的哥哥平安无事的出现在他眼前,然后再逼问他所有的真相。

“砰——”随着门被暴力拉开时所发出的撞击声,高个子骷髅出现在门口。坐在床上的骷髅似乎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僵硬而又缓慢的将头转向papy。

“OMG…SANS…你没事就好…”papyrus的声音微微的颤抖了起来,由魔法构成的眼泪此刻就在眼眶里打转,但papy就是一直不让它落下来,高高昂着头。

因为伟大的帕派瑞斯才不会在自己兄弟面前“骨”泣!

但床上的骷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相反的,他不存在的眉毛皱了一下,做了个疑惑的表情,连脸上常常挂着的,如同迎宾小哥的微笑也减小了弧度“额……sorry,很抱歉打扰你,但是…我们认识吗?”

“SANS……这不好笑…”papyrus楞了一下,汗水顺着头骨的弧度落下。

“sans?emmm……那是我的名字吗?但我还是要说,sorry,伙计,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好吧…看情况我好像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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